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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稍微修改一下文章。

身為MALDINI的球迷,突然覺得自己很幸運,可以看到他從一而終的從米蘭退休。而且還曾幸運的看過本人,看他在聖西羅球場奔馳。

勞爾和古蒂的皇馬掛靴神話破滅,在更早之前,還有MORIENTES的轉會(T_T)皇馬的球迷心碎了幾次。

米蘭也有,就是ALBERTINI也無能在米蘭掛靴。還有以前私心期待KAKA也能在米蘭終老的,這也變成是個球迷的痴想了。

2200053552_ea1fdec47f_o.jpg  37639_1418320069845_1587952415_982101_159513_n.jpg 1998年歐冠勞爾與MORIENTES在荷蘭阿姆斯特丹阿里納球場.jpg 11863_169819926948_22069831948_3342419_2604663_n.jpg 

勞爾遠去 皮耶羅,托蒂淡出  足球世界"王子"難再現 

2010-07-28 20:47:08 來源: 網易體育 

2010728日歐洲中部時間1430分,勞爾正式和沙爾克04簽訂兩年協議。在落筆的那一刻,從合同關係上而言,他不再是皇馬球員。離開了伯納烏,勞爾從此不再是皇馬的王子,他的最後謝幕變成了沙爾克04的藍色。一個時代正在終結:勞爾、皮耶羅、托蒂和更早以前的馬爾蒂尼,他們是萬眾擁戴的王子,紮根於某個豪門,從不變更自己的忠誠,那一代的足球世界還有關於一生一世的童話。現在勞爾迷茫的眼神可以說明,足球界再也不是一個永恆夢想和純真畫卷的樂土,王子們的時代結束了。

一、王子可待成追憶

足球場上有很多球員有著王子的綽號,比如飄逸的烏拉圭足球王子法蘭西斯科利,因為罰丟點球而留下失落背影的憂鬱王子巴喬,國米射手米利托的綽號即是王子,還有德國的波多爾斯基被稱為波爾蒂王子,巴賽隆納的小王子博揚。然而真正配得上王子地位的在足球圈鳳毛麟角,作為一個王子,他需要真正血統純正,是豪門球隊的絕對領袖,影響力舉世公認,並且相貌英俊,能成為無數女球迷們的夢中情人。能夠符合這些限定條件的,也只有勞爾、托蒂、皮耶羅,再加上我們記憶裡的馬爾蒂尼了。小貝如果能留在曼聯,雖然沒有王子之名,卻絕對已經擁有王子之實,轉會皇馬,不能為曼聯從一而終,他已經放棄了老特拉福德王子的尊號。

勞爾、托蒂皆從青訓營就代表皇馬、羅馬,皮耶羅雖不是正統的斑馬青訓產品,不過他從職業生涯一出道,就來到尤文圖斯,和斑馬嫡系幾無二質。若無意外,皮耶羅、托蒂都將在各自球隊終老,唯一令人遺憾的是勞爾,加盟沙爾克04將讓他的職業生涯留下缺憾,但同樣無損伯納烏王子的榮耀。

三大豪門,三位王子都戴著隊長袖標和戰友們東征西討。他們俊朗的面容讓球迷不願意稱呼國王,國王更適合那種粗莽、彪悍的角色,比如坎通納、維埃裡、阿德里亞諾、菲戈。王子,是那些最俊朗的豪門領袖的專屬榮號,特裡就稱不上斯坦福橋王子,誰會期待一位彪型大漢拿出詩人氣質?

王子令無數球迷尖叫,更令無數女球迷尖叫。但無一例外的,他們都早早建立起各自幸福的家庭,幾乎與任何緋聞絕緣。你應該明白勞爾為何又被稱為指環王,以及托蒂球衣內“6 UNICA”的含義。

勞爾16座獎盃、皮耶羅15座獎盃、托蒂5座獎盃……他們跟隨球隊成長,回報給球隊眾多榮譽。他們各自代表著球隊的一個時代,並成為這個時代最有力的注腳。即使年過30,他們依然耀眼,這就是王子的力量,一種不可複製的落日餘暉,再過許多年,將變成一段恢宏歷史畫外的傳說。

王子是足球界的珍稀動物,而且還要加上瀕危兩字。勞爾遠走德甲,皮耶羅和托蒂都已經相見不如懷念了,他們的背景在足球圈淡出,新的時代時,那些80後,90後裡,卻看不到誰有接任王子的可能,也許巴薩的特殊環境裡還能誕生新王子,但絕對不號綽號小王子的博楊。

二、商業化的足球世界,不再有王子

時代變了,足球變了。金錢改變了足球,青年隊出身的嫡系球員一躍成為球隊領袖和偶像的機會少了,而且,偶像們越來越難以從一而終,整個生涯忠誠培養自己的球會。老一代球員也許會以終老某隊而驕傲,對新一代球星來說,只有轉會身價和週薪的數字更能代表個人價值。這樣的氣氛下,何來王子?

巨額轉播費湧入足球,富有的球隊憑藉燒錢引入球星而追求成功,有天份的球星則全歐洲地追逐豐厚的合同。1995年博斯曼法案出臺,則成了一個鮮明的界標。這大俱樂部不用再勞心費力的培養自己的年輕球員,只需掏錢購買。中小俱樂部擔心球員在合同到期後自由轉會,被迫提前轉讓優秀的年輕球員。韋伯斯特條款無疑更加劇了球員的流動性:“21歲至28歲的球員,可以在合同履行三年後自行買斷合同離隊,而年齡大於28歲的球員可以在合同履行兩年後買斷合同離隊。

博斯曼法案改變了很多事情,包括足球的浪漫氣質。勞爾、皮耶羅、托蒂都是在博斯曼法案出臺前就在各自球隊立足了。而博斯曼法案之後,球員和俱樂部之間的關係變得越來越脆弱,不再像以往那麼單純、直接。受到諸多外部利益誘惑的球員和俱樂部們,也早已看淡忠誠二字,因此貝利會說:有些球員今天還宣誓效忠,明天就會親吻另一支球隊的隊徽。他說的是舍甫琴科,不過即便是舍瓦,從米蘭到切爾西,也難算得上王子的背叛,因為他出身于基輔迪納摩。忠誠顯然是過時的價值觀,事實是,在當今這個商業社會,早已經沒人要求打工族對雇主精神上的忠誠,足球一度是時代的異類,但當這個領域也被商業化後,留下的只有勞爾這種近代的傳說,從此高舉忠誠大旗的,也只有球迷。

巴薩是一大另類,備受普拉蒂尼的稱讚。這家師從荷蘭的西班牙球隊將青訓發揮到了極致,如果未來還會有王子,巴薩最有可能是其絢麗的舞臺。

球場外金錢主宰一切,球場內也在截然不同,整體足球的潮流席捲全世界,每個教練最不想聽到的批評都是這是一個人的球隊。足球場上不再是個人英雄主義的時代,想憑一個巨星橫掃千軍萬馬越來越難,看看世界盃上的C羅。而這樣的背景下,要產生一個絕對的領袖更是難上加難。整體足球讓比賽變得更快、更簡潔、更流暢,但也因此令個人主義退居幕後。在璀璨的星空當中,不會再有最耀眼的太陽。

三、一個金童輩出、王子缺席的新時代

這是一個金童的時代,卡卡、梅西、C羅、魯尼、法佈雷加斯……無一例外地少年成名,但他們都無法成為王子。

卡卡從米蘭加盟皇馬,讓他喪失了成為王子的最後可能;梅西身型矮小,沒有王子需要的挺拔俊朗;C羅的私生活以及轉會風波,可以讓他成為國王,卻難成王子;魯尼被英國媒體比作怪物史萊克,從一開始就無法加冕王子;還有法佈雷加斯,渴望回歸巴薩的他,也註定失去了成為阿森納王子的機會。

足球越來越趨向整體化,王子和古典前腰是相似的時代產物,和今天的軌跡不相契合,消失只是時間問題。在當今的足球世界中,球員變得越來越像一部機器的零件,各自發揮著各自的作用,除了運動員或者明星的氣質,再無其他古典情懷。

我們懷念王子,那些記憶可能無法複製,只能珍藏了。足球在變,生活在變,很多東西都是如此……

(本文來源:網易體育 作者:高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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